傅城(chéng )予这么被她这么咬着,渐渐感觉到疼痛,紧接着其余感官也依次恢复,思绪也重新恢(huī )复了清明(míng )。
眼见她这样的神情,傅城予却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,忍不住又凑上前亲了她一下,却再度被(bèi )顾倾尔无情推开。
听到这句话,顾倾尔蓦地一拧眉,看了他一眼之后,才又道:对你(nǐ )们男人而(ér )言,那不是挺高兴的一件事吗?
嘶——傅城予控制不住地倒吸了一口气。
而这样的偏(piān )差,只在(zài )他身上发生,一次又一次。
顾倾尔躺在那里,好不容易平复的呼吸因为刚才那几脚又(yòu )喘了起来(lái ),而她只是咬牙瞪着他。
傅城予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做自己的事,顾倾尔一看两人的态(tài )度,脸色(sè )顿时沉了沉,随后看向傅城予道:你的助理不肯帮你收拾,那我帮你咯,反正我吃饱(bǎo )了饭也没(méi )事做。
她和栾斌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,知道栾斌是一个相当有分寸的人,这么久以来(lái ),栾斌的(de )所作所为没有一丝冒犯到她的地方。
晚上九点多,顾倾尔才回到老宅,而推开门的时(shí )候,老宅(zhái )里依旧安静,傅城予还没有回来。
她实在是不知道那个吕卓泰是个什么样的人,一把(bǎ )年纪这个(gè )作风、对女人这个态度也就算了,还要逼迫着其他男人跟他享受同样的乐趣是什么毛(máo )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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